星期三, 10月 15, 2008

房子和二伯

昨天有人來看房子。乍聽心理有些波瀾,因為不捨。但是已經預約了剪頭髮,所以不能待在家裡等人來,只好留爸爸一人在家。覺得有些過意不去,跟J說,希望他可以在家幫忙,回家後得知,他逕自去運動,不當一回事,覺得很糟。糟透了。即使人家只是來個幾分鐘,但是爸爸的心理感受應該要注意吧,去運動不差這幾分鐘,J很寡情,對任何人都沒有一絲尊重和感激, 充其量是過於自我膨脹和自私的族群。非常不喜歡他對爸爸的態度,任意踐踏,從我們長大後的嘴臉,才知道「不敬,何以別乎」的真正意義,看別人的故事和行為,似乎都能有所指摘,可是對自己,惡言惡行,卻往往習以為常,視而不見。真是可悲又可惡。


剪了個頭,想要把頭髮留長,所以沒有動幾刀,覺得新髮型難看,亂。
過兩三個月在整理吧。


前幾天夢到二伯,在爸爸坐車南下的一天,沒想到夢裡腫脹的臉印證了爸爸回來後的描述,想到那天夜裡聊天的內容,他們那些子女對二伯的態度有些冷,似乎當不當一回事,就讓人覺得心酸,何以子女和父母的關係會這樣?好像孝順父母從來就不是天生帶感情的事,若是他們生病了、老了、要人照顧了,是否就更不耐煩,變成不得不的責任?夜裡睡覺,眼睛都不自覺得紅了,我想像那種處境,擔心害怕那會是我的爸爸,難過。人的身體、感情、生命,在時間的映照下何其脆弱。


啊,對房子、二伯、所有的事情都不知道要怎樣發展最好,我沒有處理的智慧、也不知道要怎樣期盼才好,希望老天爺可以大發慈悲,讓一切都平安順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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