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, 5月 21, 2010

原地的滯留

這會兒照原訂計畫,我應該是住在黃浦江畔,討論著明天去看世博的行程。但是現在卻仍坐在教室裡,守著電腦,發呆。

提不起神做什麼事,本子在一旁懶得改,雖然行前也沒有特別興奮,但就在我今天要出發的早晨,傳來D不能去的消息,卻也教人措手不及,雖然行前就擔心過D奶奶的病危,不過D一直沒有再提,我一再關心,似乎也是不妥,所以按下不理的結果,就是今天一早的結果,取消下午的班機,接下來的五天行程全人間蒸發了。

即使知道這是不得已的事情,還是讓人有點惋惜。因為機票票期時間只有三個月,而世博又這樣熱門,候補的結果就是一位難求。最慘的結果就是花錢認賠了事,空歡喜一場。

嗯,這是一個奇怪的經驗,難得我在出門前一晚早就把東西收齊了,卻也在取消行程後,五分鐘之內就把東西放回原位了。去與不去,竟是這樣簡單。


但是,接下來呢?又是不確定的等待。機位候補,會不會白花錢......



而沒有出門的日子,在原地的生活應該也是一晃眼就過去了吧。

如常,真是恐怖。五月份至今只剩一週就六月,我竟然只去運動了三兩回,錢也是浪費的不少。難道我竟是要這樣度過五月天,然後才能在六月時有所警惕?

懸而未決,仍是讓人心煩。

星期六, 5月 08, 2010

重複的夢

上週又做了類似的夢,夢理有重複的場景和情節,不外乎是高中時期的我,蹺課太嚴重,數學全沒念,然後就要段考了,一整個學期都沒有到校的我,要怎樣面對這次的考試呢?而夢境中的我很清楚的意識到,我早已脫離17、18歲學生身份,是出了社會10年的而立之年了,詭異的是明知自己已經唸完大學,卻還要回去面對高中的課業完成,真的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困擾。況且高中的我沒有蹺課,只是嚴重的遲到和偶爾請假,不像大學那樣整個學期指出現期中期末兩次那樣的離譜。


但是我的擔心和困擾,夢中的情境設計卻是在高中。何以如此?



是因為學習的歷程中,數學是科目?國小數學沒問題,國中急速滑落,高中數學放棄。而我明明沒有那麼討厭數學,怎會在心靈困頓時,數學就是我的難題,「蹦」的一聲又從夢境裡跳出,威脅我的記憶和壓迫我的呼吸,連睡夢中都不放過我。


這些夢,以前都沒有發生,但是這兩三年來,生活中應是不滿足,無法安頓,一直懸念,所以
莫名其妙的我開始作夢。我沒有夢見我的夢想,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哪些夢想,曾經模模糊糊的出現的念頭,該是作家、旅遊記者,導演等工作。但這些念頭一個個從未積極努力過,也就消失在每天如常的補習班生活中。尤其是現在的我作息更是固定,白天是家裡的孩子,下午晚上是補習班的孩子,晚上回家是家裡的孩子,其中穿插偶爾的運動和電影表演,但是次數漸漸變少,一年中可能的出國旅遊一、兩次,回來繼續重複的生活。書籍的深讀,心靈的對話,觀念的辨析,這些生命裡我認為最重要的東西,都不知道溶解到哪裡去了?


我想出國讀書,我想到異地生活幾年,那些可能出現的自己和生命中的他者,沒有經歷過的生活,全都是泡沫。喝茶溢出的泡沫。因為茶的泡沫微乎極微,更何況都溢出了呢?我的這些在他們看來的想法,就是幼稚不切實際的愚蠢念頭。是呀,我連在這裡都不能自處了,處處靠別人
了,更何況是少了你們呀!


上週又做了一次的夢,應該是看了電影一頁台北和珍愛人生的發酵。絕色發行的報紙上介紹了一頁台北的導演,電視上又看了介紹生活在台北的形色人物,那些有夢想,敢實踐的生活者,頓照出我的蒼老和不堪,年齡一直在追趕,但是卻仍舊茫然。


即使我知道J的說法,J肯定自己的工作和生活,對外也是侃侃而談的論及自己的工作理念和價值觀,閒暇的安排的活動,可以形容的這樣神採飛揚。但是,我不認為我喜歡目前的一切,有好多事情我都沒有參與和努力,太多地方我沒有離開和走進,你怎麼叫我矇著眼、捂著心說我非常好,非滿意這一切的一切。


所以我嘴裡不說,心上卻在夢裡頭上演了那戲。

不時的,不時的。



令人不安的夜晚。

線上捐款

剛剛線上捐款,有一種震驚的感覺:捐款到地球遙遠的彼端,只要線上動動幾個按鈕,不用2分鐘,不知要令人讚賞或嘆息,要付出愛心是這般容易,也是這般輕鬆。

而參與別人的生命,付出關心,當真只是手指頭按按就可以了嗎?

是否因為這樣做太容易,所以我們就更容易心安理得的繼續享受生命中的奢侈揮霍,一面繳交像 贖罪卷的愛心捐款?

金錢的捐獻是最次等的愛心形式了,以前我不知道,現在我體會到了。尤其是E世代的社會,網路功能的幅員太遼闊,身體力行就更顯得彌足珍貴。

因為可以線上刷卡,捐款當下似乎成了不痛不養的虛擬活動,我,到真的要量力而為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