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四, 9月 11, 2008

只有一種交通方式

《目送》裡,她去的地方應該是龍波邦吧?J去年也去過,不過,他沒法兒在那個地方呆太久,因為他是熱愛消費血拼的旅行者,物資缺乏的寮國,應該沒有人麼可以讓J盡情的採購。她寫菩提樹下的廚師蘇麥,湄公河畔追逐一天一班船隻的孩童,三百里蜿蜒的乘舟所見,一切赤裸裸無遮掩,所以真實,所以看的清楚。

從泰寮邊境的小村茴塞到龍波邦,飛行距離200公里,走曲折的山路也許是400公里,但是,卻當我們隨著作者的言談思索時,作者卻又推翻一切說法,寮國,竟窮得連山路都沒有辦法修築,交通的唯一方式,只有乘船。讓我想到「雨崩村」,那個是與外隔絕的村落,進村只有兩種方式,一是徒步,二是騎騾。騎騾的只有不能動的東西:走不動的遊客騎騾,沒有腳的物資也由騾負載進村。想來,「雨崩」比起寮國當是富裕多了,至少,一天裡可見的金髮碧眼更多,駝進來物資也越多,滾進來得錢也就越多,當然,溢生出來的垃圾也就越多,就成了外來世界進過村落的痕跡,有錢的顧騾走了,沒錢的用這種方式留下來。

村民都知道村子富裕後帶來的東西,你不要的,他們更不要,尤其,他們其實沒那麼需要,消費垃圾的,多半是外來的人們。只是他們無力解決,連路,他們都沒有辦法開了,更何況,是硬要進來的機器產品。

不知道,村子里的孩子,是否在剛見剛瞥見世外桃源的登山客時,也是一路伴隨他們行走,一天只見一行人的單純追逐、盈盈笑的快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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